喳的妹妹们。
“够!”
待府学里头的钟声只响了两声,便有学子率先赛跑似的溜了出来。
“吴兄你属兔子吗。”
学子气喘吁吁地打开折扇,使劲给自己扇了扇风,“没瞧出来,什么时候成了练家子了?”
“饿了,想吃我娘的鸡蛋饼。”
吴生到了摊前,却慢条斯理起来,捋了捋张扬的发丝。
“呵。”
学子啧了一口清茶,“我险些就信了。”
虽跑得快,但他们个个都是极有素质的,并未人挤人。剩余的素醒酒冰直叫头几位排队的买走了,以至于后面排的,反复询问,“什么味什么味什么味”。
卫芙菱站在一旁,非常贴心地帮着回答,“酸甜味酸甜味酸甜味”。
待卫锦云收摊推车时,挎包里除了今日的糕点钱,还得了吕兰棠的一块碎银子。
“棠棠,那到底是个什么味?”
吕夫子被吕兰棠一路拖着,一路不忘回头张望卫锦云的推车。
待姐妹三人回了家,见李记熟食行的大门已经开了。
章大嘴正拿着碗茶,伸脖子四处张望,又回头与赵香萍道,“嫂子放宽心,就你这情况,男人赌跑了,写封和离书递上去,保准成!前儿个山塘街陈家媳妇,就是我帮的忙,三五日就批了。这有了二两银子打点,还怕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