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点外卖吧，去你房间，我有个资料给看看。”

    卡尔手一翻，把芯片递给了前头的杰克。

    “这是什么？”

    “荒坂的东西八成是，拿着，去奥利弗房间的电脑上打开看看。”

    “自研斯安威斯坦”

    杰克念叨着，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让奥利弗也看了一下芯片。

    “自研斯安威斯坦，荒坂的，你们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

    看了几眼芯片，在绿灯亮起之前，把芯片重新递了回去的奥利弗说着：“还记得卡尔宰掉的第一个赛博精神病吗？”

    “帕特里克-贝尔？”卡尔对那名赛博精神病还是有点印象的，而后他也瞬间理解过来，奥利弗为什么说这个：

    “我记得那时候，约翰逊先生还说过，因为他是荒坂的雇佣安保人员，所以身上的东西都得归荒坂所有，那时候我回来还跟你们吐槽了这个来着。”

    “我记得，他好像也是螳螂刀和斯安威斯坦配置吧。”

    杰克说着：“这么看，这两个玩意搭配起来，还真的是赛博精神病标配啊，难道说这两个义体的某种激发性特别强吗？”

    “也许吧，不过我记得他的义体后来检查的约翰逊先生说，是迪纳拉斯安威斯坦一型来着，跟荒坂所谓的自研斯安威斯坦，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卡尔念叨着，又是想明白了：“懂了，耐受性测试。”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听六街帮参加过统一战争的老兵说过，荒坂集团的特工就很喜欢这套，螳螂刀加斯安威斯坦，所谓的自研斯安威斯坦测试，总不能一上来就用公司里预备武装的精锐去消耗吧，肯定得拿普通的安保人员或者虎爪帮这种底层人来进行。”

    奥利弗继续说着：“而且我听说，在荒坂的内部，其实流通着一种专门供给精英使用的斯安威斯坦，你猜那些专门供给的数据测试，是从哪里来的。”

    “不愧是公司，对自己人下手都是如此熟练。”

    杰克感慨着：“我怀疑指不定给斯安威斯坦和螳螂刀的时候，还要那些要接受测试的人付钱呢。”

    “别指不定了，那位帕特里克-贝尔先生进行普通的耐受性测试，他的全身义体哪怕在死后都归公司所有，你觉得这种会不让他们给钱吗，按照我的猜测，说不定用便宜打折的名头，让他们付出一辈子还不清，卖给荒坂的钱，才能拿到这‘资格’呢。”

    在卡尔的话语间，几人行驶到了超级摩天楼的地下停车场。

    “被当做实验品，还得付钱才有资格，真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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