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不可能放他离开。宫里怎么说?”
“圣人的意思是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查出来什么他都不会奇怪。”
沈钧行说完,谢景俭忍不住笑道:“经历过前面几个案子,圣人都习惯了。”
沈钧行朝温清宁弯了弯嘴角,继续说道:“高见贤如果一直不开口,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关着不放人。他必然知道些什么,证词至关重要,还得想办法让他开口。”
温清宁忽然说道:“高见贤隐瞒的事情,可能和严淑慎有关系。”
沈钧行愕然:“和郑国公府的严淑慎?”
谢景俭问道:“何以见得?”
温清宁说道:“昨日高见贤提到严淑慎的名字时,我就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可是怎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直到方才在路上遇到去上衙的贺天韵,听他提起黄岫的语气,瞬间反应过来——高见贤提到严淑慎的语气与贺天韵提起黄岫的语气极为相似,只不过高见贤因为要隐藏着这份爱慕,所以语气中多了克制隐忍。
“然而这世间喜欢一个人的情感是隐藏不住的,他越是隐藏,越会显得刻意。”
沈钧行少见的有些不可置信:“高见贤爱慕严淑慎?他已经娶妻,而且他不是很讨厌严祖常吗?”
温清宁说道:“娶妻纳妾并不耽误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女人。至于高见贤讨厌严祖常也许正是因为严淑慎……侯爷还记得他昨天说过的话吗?”
沈钧行回忆道:“你指的是他说打马球的话吗?”
温清宁点了点头:“打马球不关注输赢却去关注高严祖长对严淑慎的不重视。除了这一点还有其他——高见贤明明那么讨厌严祖长,却偏偏要和他往一块儿凑。要知道,两家一个文官,一个勋贵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沈钧行顺着她的猜测往下说:“假设高见贤真的爱慕严淑慎,那他和严祖常往一起凑的目的也是为了听到严淑慎的消息。”
温清宁颔首:“有这个可能。”
听得差不多的谢景俭起身:“既然有了新线索,那就抓紧时间审问。高见贤昨晚一夜未睡,极度疲惫下更容易突破。你们这边也快一点,趁着郑国公府还没有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