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然后愿意献出所有家业和配方。圣人把此案交由刑部来处理,刑部的人自然明白圣人的意思,查明贺元义及其妻妾乃是族人所害,家产判归贺家姐弟。”
谢景俭忍不住感叹道:“倒没想到,那位贺家小娘子竟然入宫了。”
“那圣人收下贺家的家业和烧制琉璃的配方了吗?”霍纯问道。
“据祖父说当时没有。”谢景俭目光落在门口的金粉上,“看样子,现在也没有。不过贺家现在烧制的琉璃专供皇室,做事又低调,许多人都忘得差不多了。”
“照你说的时间来算,贺修仪现在年纪应该三十有余,而在这之前侯爷和郡王都没听说过她,可见入宫不久。”温清宁表情疑惑,“少卿知道她为什么进宫吗?”
谢景俭唇角的笑容扩大:“郡君,我只是因着家族便利比你们多知道些而已。不过既然扯上先皇后,还是多注意些比较好。”
沈钧行看向霍纯:“你既然喜欢寻贺天韵玩,便多盯着些,别让他被人利用了。”
贺天韵看着太过单纯,他们不会对他做什么,却不能不防着有人借他之手对付他们。
陈无讳如今是许多皇子的眼中钉,元和帝老迈,前朝后宫人心浮动,多注意些没有坏处。
而且霍纯身边还有元和帝安排的护卫,也算多个见证。
过了一会儿,下仆来报,书林的雷三回雷管事到了。
温清宁前去接人,大家都是熟人,陈无讳发话一伙子人凑了一桌热闹吃饭。
他和霍纯闹腾得厉害,温清宁只能搬着凳子往沈钧行身边挪,席间瞥见雷三回对谢景俭熟悉又防备的样子,不由得蹙了蹙眉,扯了扯沈钧行,向他使了个眼色。
沈钧行扫了两人一眼,偏头用仅有两人能听到声音说道:“我来问。”
温清宁点头。
谢景俭说话绕来绕去,加之男女有别还是交给沈钧行处理的好。
陪着坐了一会儿,她又起身去后院看神婆六姑和丁掌柜他们。
这一场暖房宴一直热闹到宵禁的鼓声响起才散场。
忙活完,温清宁把自己扔在软榻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办宴席比查案子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