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左归朋没了,左延朋不能生,我们要是生下左家唯一的子嗣,整个家业不就是我们的!到时候,为了唯一的孙子,左之庭也会好好培养他,那个混账!”
熟悉的骂声再次在屋中回荡。
屏风后的三个男子已经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温清宁记下外邦一事,起身上前甚是贴心地给阮氏斟茶:“听三少夫人说下来,三公子确实有些不知好歹,得此贤妻尤不知珍惜,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阮氏向来都被人骂做悍妇、泼妇、搅家精,还是头一次有人夸她是贤妻。
更不要说这个人还是她讨厌的温清宁。
阮氏破天荒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清宁拿手背试了试茶盏的温度,双手捧到阮氏面前,柔声道:“正好入口,少夫人先喝盏茶消消火。”
阮氏低头看看茶,又抬头看看温清宁,接过茶浅浅抿了一口,嘀咕道:“让你学着放下身段,倒也不用学得这么快,放得这么低。”
“还有吗?”
“什么?”阮氏一时间没明白。
温清宁又问一遍:“左府的稀罕事还有吗?”
“有……有……”阮氏低头望着手中的茶盏,不自在地说道,“你往旁边坐坐,别离我太近。”
“是我失礼。”温清宁极为听话地坐回自己原来位置,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才发现三少夫人是这般真性情的人物,比之那些弯弯绕绕的人好上太多了。”
阮氏眼皮眨个不停,掩饰般“咳咳”两声:“你……你知道就行……我刚才说哪了?”
“三夫人说完左常侍用偏方生子的事。”温清宁说道。
“对。”阮氏侧了侧身子,尽量不去看那双让她觉得烫人的眼睛。
“据我所知,我那个公爹都是自己睡,不论是正妻还是妾室,都是完事就走。夜里睡觉,也不让下人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