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战马是他们的命根子,哪能信得着外人!这也就是现在日子好了,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他们都跟马睡在一块,哪怕他们饿着凉着,都不能让马饿着凉着。
不单他如此,马厩之中已有了数名李家的家将,正在用刷子,轻柔的梳着战马的身躯。更有人抬起马腿,仔细的查看着马掌的情况。
“头儿,这一路慢悠悠的跑。马都没出汗....曹!”
一名家将开口,“养膘似的!”
“曹!”
李老歪骂道,“你膘比谁都多!”说着,他走到边上,看着驿卒送来的鸡蛋油条等,无声的查查,数目一丝不差他才略微满意的点头。
忽然,身後传来一个声音。
“前面可是李副将?”
李老歪有些错愕的回头,就见一名穿着麒麟服的武官,正站在风雪之中,对他客客气气的笑。
“这位大人,您是?”李老歪狐疑道。
“折煞了!”
这人身上的麒麟服,明显是赏袍。就是皇帝赏赐给边镇武官,或者功臣子弟的荣服。所以这人的地位绝对在李老歪之上,但言语之间却是异常的客气。
“您不认识我了?”那人上前,依旧笑道。
“有些眼熟...”李老歪再瞄了那人的麒麟服一眼,“好似在哪见过?”
“当年在下跟着父亲,去曹国公拜年,就是您接待的!”那人拱手道。
“您父亲是?”李老歪更是疑惑。
“家父曾在岐阳王手下任偏将,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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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
李老歪瞬间想起,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你是张兴之子?”
“对对对!”那人再行礼,“要是按照辈分说,您还是在下的长辈!”
“嗯嗯!从你父亲那论,我确实算你长辈!”
李老歪笑道,“当年攻马邑,我和你老子一块儿,第一批冲进内城的。”说着,他笑道,“你老子一刀,把伪元平章不花的脑袋给剁了,才得了个世袭指挥佥事的勋职!”
说到此处,又叹口气,“可惜了,走的早!”
“家父生前,常跟晚辈讲,当年跟着岐阳王征战的故事!”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奉旨进京,即将外放担任北平都司指挥佥事的明威将军,张信。
别看他现在身上挂着世袭的勋职,即将执掌一方军务,前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