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外边吃去!”
徐达怒道,“你啥时候不吃香菜了?”
“最近!”
曹震缩缩脖儿,“人家大夫说了,吃香菜不好!”
“哪不好?”徐达瞪他一眼。
“大夫说...香菜杀...精!”曹震低声道。
“没事!”徐达大手一挥,“二丫头身上好几百瓶蚂蚁大力丸呢,一会你拿家当糖豆吃去!”
要是往常,这话肯定一阵哄笑。
但此刻,周围却有些压抑,尴尬无声。
就因为刚才奉旨成婚四个字,周围这些老杀才们说话不得不小心起来。
“羊汤...”
“饼...”
“小心烫...”
不多时,掌柜的把各种吃食端了上来,放在桌上。
朱标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小米粥,忽然叹气。
“父亲!”
“咋了?”老朱猛猛的往自己的羊汤中灌盐。
“要不,选秀的事就别选了......”
“哎哟!嘶.....”
边上徐达一不小心,羊汤撒了满手。
“师父,您没烫着吧?”
李景隆纳闷,这老头平日开七八石强弓跟玩似的,怎麽端个汤碗还能撒自己满手?
“啧...瞧瞧!都弄我身上来了!”
不等李景隆再说话,汤和已是开口。
“走天德,咱俩那边洗洗去!”
“哎!”
徐达答应一声,俩老头站起身来,走到柜台边上,在那装模做样开始洗手。
这时,李景隆才明白过来。
这俩老头,是不愿意听朱家爷俩在这对话呀!
他寻思片刻,见周围的老沙才们一个个执迷不悟的吸溜着羊汤,准备听着人家爷俩的下文。
他也站起身来,“那个....那个....”
“你干啥去?”老朱瞪眼。
“我?”李景隆想想,“我去趟便所...”
“憋着!”老朱一拍桌子,李景隆只能无奈坐下,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羊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