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反而命令亲信,放出风声:
“火娘娘感念地方孝心,明日将公开服用新药祈福!”
当夜三更,两名黑衣人潜入药房,想要替换毒药,增强毒性。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早已落入了武媚娘的陷阱。
“火女卫”
早已埋伏在药房四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黑衣人刚一动手,就被“火女卫”
生擒。
第二天,阳光明媚。
武媚娘站在高台上,看着台下聚集的百姓,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乡亲们,今天,我要当众服用新药,为你们祈福!”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传遍了整个梅县。
次日上午,梅县广场人山人海。
武媚娘一身素衣,站在高台之上,阳光洒在她略施粉黛的脸上,更显风姿绰约。
她挥手示意,亲兵便将那批“清瘴散”
一箱箱抬上,堆成一座小山。
“乡亲们,这批药,有毒!”
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瞬间引起一片哗然。
接着,两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被押了上来,跪在台前。
武媚娘也不废话,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砍断了捆绑黑衣人的绳索。
黑衣人如蒙大赦,疯狂磕头,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王德用指使采办司下毒的全过程,甚至牵扯出长安御史台某位官员。
她命人取来笔墨,一气呵成写下供词副本,盖上印鉴,交给薛仁贵的飞骑信使:“八百里加急,送东宫!”
末尾,她笔锋一转,添了一句:“奴婢不敢求赦,只问——若我不狠,这南荒的火,还能烧几天?”
信使策马狂奔而去,蹄声渐远。
武媚娘抬头望向远方山脊,三道狼烟信号升腾而起,那是王德用最后的眼线在撤离。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身边的亲信低语:“送他们一程。”
长安,东宫。
李承乾展开信笺,细细读完,眼神晦暗不明。
“她,长大了。”
他轻轻吹熄烛火,将信纸丢入火盆,看着火焰跳动,低语道:“她终于学会,用别人的灰来暖自己的炉了……”
李承乾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夜空中的一轮弯月。
他缓缓伸出手,仿佛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垂下。
“殿下,该歇息了。”
李承乾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准备一下,我要去一趟疏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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