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魏基将话题引到别处,
“老夫也有几个问题,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小友?”
张道之点头道:“请问。”
“小友今岁几何?”
“已行过冠礼。”
“可有婚配?”
“没有。”
闻言。
魏基越问越得劲,
“与你血脉相关者,只有那蓁儿姑娘?”
“是。”
“你可有中意之人?”
“贫道不谈感情。”
不谈感情?
魏基很纳闷,
“天师府弟子不是能成婚吗?”
张道之有疾,但是他说不出口,怕丢人,
“贫道一心只为修行,女人...哦不,是感情。”
“感情只会影响到贫道拔...贫道修行的进度。”
魏基很欣赏的看着张道之,
“不愧是老天师的传人啊,志存高远,不动儿女私情,佩服。”
张道之俨然一派高人形象,
“芸芸众生,只装着儿女私情。”
“但贫道心中装着的,却是芸芸众生。”
要是大牛听到这番话,非要吐槽一句不可,
‘得,还真让您给装着了。’
魏基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
“小友与老天师真像。”
“哪里像?”
“不要...不要儿女私情,只顾天下苍生。”
张道之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道:
“吾辈异士,当如是也。”
随后,魏基问了一件,对他本人来说,特别重要的事情,
“不知小友这儿,可带着一些别致的酒水?”
别致的酒水?
张道之反问,“魏御史指的是?”
魏基迫不及待的开口道:“比如,龙虎山灵露酒?”
灵露酒?
张道之心里一咯噔,从椅子上豁然起身道:
“您的意思是说,当年我师父给你的,是一整坛子灵露酒?”
魏基自知露相,故作淡定道:“小友不知?”
张道之嘴角抽搐。
妈的,那可是灵露啊。
如今整个天师府,也只有一两坛而已!
当初我喝师叔几口灵露,还不是灵露酒,我师叔就跟发了疯似的。
念叨我好多年。
好家伙,你这直接饮了一坛?
饮一坛灵露酒,你只欠一份人情,你好意思吗?
张道之越想越气,强迫自己淡定下来,
“魏御史,你与我师父也很像。”
“哦?不知哪里像?”
“一样的不要...不拘小节。”
嗯,师父虽然已经羽化,但师父毕竟是师父,不能骂。
魏基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
张道之罕见的谦逊道:“您客气了,我不如您。”
顿了顿。
魏基似是意识到什么,正色道:
“小友神不知鬼不觉就来到了京城,想必是早已想好去处。”
“我这府里,人多眼杂,便不留小友了。”
“待明日一早,老夫自会去秦家,为小友站台撑腰。”
“不过...”
“老夫有个请求。”
将一整坛子灵露都给喝了,还有请求?
“贫道现在可以笃定,魏御史,您从政这么多年,一定不靠脸吃饭。”
张道之叹了口气,
“但是...魏御史,师父他老人家常对我说,做人要脸,做树要皮,为人处世,不能没脸没皮。”
魏基老脸一红,
“小友所言不错,老夫能坐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