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新型高灵敏度磁通量子干涉仪(SQUID)的设计与实现》,发表于《科学》,其探测灵敏度比现有最先进的低温SQUID提高了两个数量级!直接让一众从事精密测量和量子传感研究的科学家们集体高潮!
第三篇:《“燕京一号”超导薄膜的低成本规模化制备新工艺:旋转液相沉积法》,发表于《先进材料》,将原本复杂的实验室制备流程,简化到了近乎“傻瓜式”操作,成本降低了百分之九十!为“燕京一号”的工业化应用铺平了道路!
然后就是那篇关于量子霍尔效应和拓扑超导的……
现在,又来了个非阿贝尔任意子!
每一篇,都是石破天惊!
每一篇,都足以让一个普通的科研团队吹一辈子!
而这些,都出自同一个实验室,同一个核心领导者——年仅十九岁的秦风!
《格物》期刊的编辑们,现在看到来自燕京大学的投稿邮件,都会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然后默默地把手边的速效救心丸往近处挪一挪。
“主编,最新一期的封面设计好了,您过目一下。”一位年轻的编辑敲门进来,递上一份设计稿。
汤普森教授看了一眼,封面赫然是“燕京一号”超导体在球差电镜下的精美微观结构图,标题是醒目的“东方奇迹:室温超导的持续进化!”
“嗯,不错。”汤普森教授点了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不过,我建议你们设计部,最好提前准备好至少三个备用封面方案。因为,天知道那个秦风,下个星期会不会又扔过来一个更劲爆的发现,让我们不得不临时更换封面。”
年轻编辑:“……”主编大人,您这是被PUA出经验了啊!
如果说《格物》期刊的编辑们是“甜蜜的烦恼”,那么“秦风超导实验室”的成员们,则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秦头儿!救命啊!”实验天才李晓东哀嚎着冲进秦风的办公室,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实验数据,“您昨天晚上随口提的那个‘利用动态自旋轨道耦合调控库珀对对称性’的想法,我们实验组熬了个通宵,做了三十多组对比实验,数据是出来了,现象也确实和您预测的一样诡异!但是……但是这玩意儿怎么解释啊?!我感觉我的物理学三观都被颠覆了!”
秦风放下手中的文献,接过数据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别急,这个现象确实有点超纲。我昨晚也简单推导了一下,可能涉及到一种高维的费米面嵌套机制。学海,你那边理论模型建得怎么样了?”
理论组的钱学海博士后,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从一堆写满了公式的草稿纸中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说道:“秦研究员,您给的那个初始哈密顿量,我们尝试了多种微扰方法,也用了蒙特卡洛模拟,但计算结果总是无法完美拟合实验曲线。除非……除非我们引入一个非厄米的有效相互作用项,但这在传统的凝聚态理论里,是……是有点离经叛道的。”
“离经叛道,才有趣。”秦风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科学的本质就是探索未知。如果一切都合乎常理,那还要我们干什么?学海,大胆去尝试,不要被现有的理论框架束缚。我有一种预感,‘燕京一号’的背后,隐藏着一个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深刻和普适的物理规律。”
“是!秦研究员!”钱学海和李晓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种被点燃的激情和……一丝丝的绝望。
激情,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正在参与一项足以改变世界的伟大事业。
绝望,则是因为他们发现,自家老板的思维,实在是太……太跳跃,太超前了!他们这些凡人,就算拼尽全力,也常常感觉跟不上趟。
“我感觉我这辈子读的物理书,加起来都没秦头儿一个月看的文献多。”李晓东私下里跟孙月华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