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分钟。”
他看着手腕上精准的军用手表,再次用俄语确认。
刚才扛着昏迷中村的斯拉夫壮汉咧开嘴,露出一丝冰冷而充满嘲讽的笑容,用带着浓重西伯利亚口音的俄语嘟囔道:“3t0tпapшnbыnпapehb(这脓包家伙比在阿富汗山沟里抓马穆德还容易。
)”
正在最后整理“遗书”
碎片,确保伪造笔迹关键部分可见的“幽灵”
头也没抬,一边麻利地处理着,一边用极其流利但略带刻板、仿佛经过军事训练的俄语接话,目光扫过满屋子的高档装饰和奢华办公设备:“是轻松多了。
而且他们付的钱,比我们中士给的‘解放任务’酬劳多太多了。
这些家伙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安全愚蠢。”
组长“渡鸦”
锐利的灰蓝色眼睛冷冷地扫过两人,确保一切就绪。
这次的任务确实没什么难度,米国佬的钱真好赚!
他简短地命令道:“安静,罗曼诺夫!
你还想回忆阿富汗?现在不是怀旧的时候。
动起来!”
三人如同融入阴影的幽灵,迅而无声地离开办公室,并用特质的工具小心地反锁上了门。
昏迷的中村像一件被遗弃的道具,悬挂在精心布置的绳索上。
办公室内,火焰贪婪地吞噬着烟卷,浓烟越来越浓,那股奇特的化学气味也愈明显。
纽约的夜色,无声地吞没了这间办公室,也吞没了一个被黑手党无情抹去的棋子。
而“渡鸦”
小组留下的,是一个指向“自杀”
的完美表象,以及几个只有最敏锐的猎手才能嗅到的、来自遥远铁幕的、冰冷而致命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