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和停车费,他也只收了八十六元,把剩余的十四元钱找给了袁心怡。
袁心怡接过出租车司机的钱后,说道:“张其金,那个……你……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张其金见袁心怡忽然出邀请,心里也感到非常的意外。
但袁心怡却是觉着这次张其金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现在既然到了家门口,出于礼貌,应该邀请人家到屋里去坐坐,更何况他们还是同学呢!
“方便吗?”
张其金挠了挠头。
“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袁心怡耸耸肩。
“那好吧。”
张其金便跟在袁心怡的后面,向安警智能局对面的小区走去。
进了小区后,袁心怡一边走,一边跟张其金介绍着小区的情况。
最后说到她家住的地方时,她说道:“我们家住的这套房子,其实也不是我们家的,是一个亲戚看见我家的房子被抵押了之后,才让我们搬进来的,但我们也不是白住,每个月都要付房租的。”
他们就一前一后的走着,就在转过一个市的时候,张其金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他立即对袁心怡说:“怎么好大的一股药味,哪家在熬药。”
袁心怡听张其金如此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惊叫一声:“哎呀,糟糕了。”
袁心怡立即向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单元楼道跑去,她一边跑一边在身上翻找着钥匙。
张其金紧跟在她的身后。
当袁心怡进了三单元楼道,就向位于右手边的一道门跑去,她拿出钥匙打开了一道防盗门,迅的向厨房跑去。
张其金也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等进了厨房,张其金一看,只见灶台上面,一个熬药的砂罐正冒着烟雾。
她立刻跑过去,关了灶台的火,把砂罐拿了下来,接着从厨柜里拿出一个碗,把砂罐里的药倒在碗里。
却见满满的一壶药,倒出来也只不过才半碗而已。
“还好,还好!”
袁心怡拍了拍胸口,感觉很侥幸。
随后,她便邀请张其金去客厅坐,而她则是端着那半碗药,要去喂她爸爸服用。
张其金虽然从龙薇的介绍中,已经袁心怡的父亲是个植物人,但是到了人家家里,总得过去看一眼。
张其金跟着袁心怡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床,床上却静静地躺着一个看上去经历了沧桑岁月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年龄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
“伯父,这就是……”
张其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却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说出来不知袁心怡会如何想,所以他讲到一半就打住了。
袁心怡看张其金欲言又止,她笑着说,“其金,没关系的,这就是我爸爸。
像我爸爸这种状态,已经两年多了,一直都没醒。”
袁心怡说道。
“那你妈妈呢?”
张其金问道。
“她……”
袁心怡张了张嘴,最终摇了摇头,没有说出她妈妈的事来。
袁心怡不愿意说她妈妈,哪肯定是和他爸爸离婚了,所以她才不想说。
“既然伯父的病情已经两年多了,难道这两年就是你一边上学,一边照顾着伯父了吗?”
张其金疑惑地问道。
“是的。”
袁心怡停了一会儿,接着说:“其实也不是我完全照料,还有我爸爸的一位朋友也经常过来帮忙。
说真的,如果没有她的照顾,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真的是患难见真情啊!”
“你今天的行为何尝又不是如此,我现在欠了你这么一个大人情,我们毕竟才认识没有几天,结果就让你帮我解决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