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埃里希就笑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好,我叫埃里希,来自太平,你是哪里人?长安人?”
“对,”
没想到这边刚到莫斯科,就碰到同胞的高光耀立即变得非常高兴,便说道:
“你怎么认出来我来的?”
埃里克连忙解释道。
“拉杆箱,在莫斯科很少有这样的行李箱,而且还有你的相貌,穿着,在这里,你很快就能学会识别其它国家的留学生。不过,唯一识别不了的就是非洲留学生。”
其实,这都是胡扯,他是看到拉杆箱上的贴纸上了,有星城,有暹罗,有棉兰老,有泗水,这些肯定都是他游学时贴上的。
“又是非洲留学生?”
“又是?”
埃里克好奇道:
“你碰到过?在国内?”
“不是,我在出国前都没见过黑人。”
高光耀随后便解释了他在飞机上的遭遇,闻言,埃里克便耸了下肩膀。
“好吧,看来你已经感受到了,你知道,现在在莫斯科,人们最讨厌哪些人吗?”
“哪些人?”
“哪……”
埃里克用下巴点了点,迎面有几个肤色黝黑的外国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