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那是要死人的!”
李毅安笑道。
“无所谓的桃子不桃子,说句难听的,咱们为欧洲的自由多流一滴血,都是不值得,咱们的血金贵着呢!何必为欧洲人的利益而流,咱们牺牲了两百多个弟兄,将来,最多……”
手指着窗外,李毅安神情变得凝重。
“也就是在这里立下一个纪念碑,纪念我们的牺牲,我们的付出,除此之外,欧洲永远都是欧洲,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要流血的话,这血!要流得值得,要为我们自己而流!”
尽管李毅安说的话很理性,但是众人还是得承认,头说的很正确,确实,他们已经用鲜血捍卫了军人与民族的荣誉,再多流一滴血,都是不值得的、
“可是,让巴顿摘桃子,真的很不舒坦啊!”
“可不是嘛,李长官,虽说为洋人流血不值得,可是咱们果子,让人摘了,不舒坦啊!”
听着众人的话语,李毅安明白他们的心情,想到士气可鼓不可泄。
想了想,便说道。
“那就不让他们摘嘛!”
嘴角上扬到66度,李毅安说道。
“咱们的炮弹还有多少?”
12月14日凌晨,尽管天未放明,但是在巴斯托涅的东南郊外的森林中,上百辆坦克、突击炮以及半履带装甲车组成的车队,正在为最后的反攻做着准备,所有人都用满怀期待的眼神注视着前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