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子式上顿了顿,身旁突然飘来清冽的栀子花香。
“欧亚纤维?”
女人的话声轻轻响起。
“你是在欧亚纤维工作吗?“
他抬头,舷窗透进的阳光正勾勒出一张混血面孔的轮廓。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栗色的长发,相貌颇为漂亮。
在SEA这样的欧亚混血儿非常多,韩志行从小学到大学都有这样的同学。
“你怎么——”
女人用钢笔点了点他膝头的文件,说道“全大马只有一家合成纤维厂,就是槟城的欧亚纤维。”
“你能看得懂它?”
韩志行下意识合上文件。机舱广播恰在此刻响起,国语与英语播报着槟城的暴雨预警。
“我也读过大学的好不好。”
女人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
“张丽《太平日报》经济版,去槟城采访当地的经济和产业发展。”
她忽然笑道:
“没想到会在飞机上碰到一名工程师,听说一开始的时候,槟城的化工工业园是英国工程师手把手的教你们是吗?。”
“差不多吧,”
韩志行点了点头,说道:
“五二年,伦敦毒雾事件之后,伦敦许多化工企业和工厂被迫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