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呢?
是数以千百万人感染疟疾。当年我们对雨林进行大规模垦殖时,为什么只有少数一些人感染疟疾?不就是ddt的功劳吗?
蕾切尔.卡逊之流在那里鼓吹着环境的时候,她们是否有考虑过在热带,还有亿万人要活下来!”
说罢,李毅安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女人这样关心遗传问题?本质上就是哗众取宠!”
去年她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拍摄的纪录片中,以沉着坚定的姿态,在那里举证,用夸大其词的方式阐述着滥用农药给生态环境造成的严重后果,重申了保护人类生存环境的迫切要求。
她的出发点或许是对的,但是,美国禁止ddt不会死人,可是在热带,禁止ddt是会死人的。
事实上,在他们的夸大其词之下,ddt的生产、销售和使用受到严格的控制乃至禁用。这直接疟疾的卷土重来,尤其是在热带地区,直接导致了千百万人死于疾病。
而那些热带发展中国家人民的生命就是环保的代价!
“在他们妖魔化以ddt为主的杀虫剂的时候,完全忽视了一点——ddt是能救命的!
依靠喷洒ddt灭蚊,曾一度使全球疟疾的发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欧洲和北美甚至根除了这种疾病。
斯里兰卡在引入ddt之前,每年新增280万疟疾患者,使用ddt之后,到去年,全国新增疟疾病人降低至17名!”
听着阁下说出这一数据时,李国仁被惊呆了,他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