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烟,然后用手点着报纸上那个用生命作为代价的青年,说道:
“他所要的仅仅只是休息一下,仅仅只是周末的时候可以休息,可是我们的厂子,一周至少能休息一天,真是的……这些韩国人真他妈的不是玩意!”
点了点头,张启轩说道:
“是不是东西,可是这种事情,能持续多长时间吗?”
他看了一眼报纸,指着报纸上的新闻,说道:
“全泰壹的死肯定会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几乎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着这个事件,报道着这个与我们年龄相当的青年,他的牺牲肯定是有价值的……”
凝视着报纸,张启轩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
“我觉得,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韩国的劳工政策肯定会有相应的改善。”
“这怎么可能?就韩国人……他们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张启轩反问道:
“他们不改的话,我想,我们也会迫使他们改的。”
科长的话让高宇凡一愣,异道:
“你是说外交介入?这,这不太可能吧,我听一些韩国的朋友说,青瓦台以及韩国各界,对我们最佩服的地方,就是长安一直非常尊重汉城,不像美国人一样,对他们说三道四的。”
他口中的这个“说三道四”,指的是韩国通过所谓的“维新宪法”,实际上就是确立了朴正雄继续连任的权力,这让华盛顿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