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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哪怕是二战结束的21年后,这里很多德裔学者仍然被视为“帮凶”,甚至是支持者,当然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实是如此,他们在这里,却最大可能的消除了大学里某种理想主义的存在。
于那种所以学者的理想主义言论在这里是没有多少生存空间的。
到演讲结束之后,校方主动向马保国表示了歉意,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对于此,马保国自然是表现了自己极其大度的一面,对校方称学生的提问是非常积极的,并且称赞了他们培养出来的学生,甚至还加以鼓励,
但是在上车之后,马保国仍然对秘书说道:
“那个家伙的身份弄清楚了吗?”
“总经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那家伙是来自哈萨的留学生,他是学习的石油工程,是根据两国计划派遣过来的留学生,他会在今年毕业。”
听着秘书的报告,马保国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要确保他找不到工作,确保他无法找到任何一份与石油相关的工作,”
马保国语气冰冷的说道,
“并不是针对他个人,而是针对某一种思想——我们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质疑我们存在的家伙进入我们的石油公司或者染指石油行业,
防患于未然,这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们不能容忍任何质疑我们的人,进入到我们内部,这是为了我们的长远利益!”
秘书连忙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