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们总是在不停的制定着各种计划,比如上一次对雅加达的攻击,最初的方案就源自于敌情分析处。
墙上挂满了大幅地图,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作战计划书。四名来自不同军种的参谋军官正围站在地图前,神情凝重。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只有墙上时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仿佛在提醒他们时间的紧迫。
程义章站在地图前,手中握着一支红色记号笔,眉头紧锁。他身上的海军制服表明他的身份,他在地图上画出了几条蜿蜒的航线,从印度洋一路延伸到地中海。他的动作有些急促,笔尖在地图上划出深深的痕迹,仿佛在宣泄内心的焦虑。
“太难了,”
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从印度洋的迪戈加西亚军事基地到利比亚,舰队不仅要从好望角绕道,还要再通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才能抵达利比亚。上万海里的劳师远征,而且沿途没有任何补给。”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仅仅只是后勤,就是一场噩梦。”
此时他的心情沉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舰队在茫茫大海上航行的场景——燃料的消耗、食物的短缺、船员的疲惫,虽然不会遭遇到敌方袭击,但是这样的远征不仅风险巨大,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穿着陆战队制服的张焕之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目光紧紧盯着地图上的航线。他的表情严肃,眉头深锁,显然对程义章的分析深有同感。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有力:
“是的,这样的劳师远征,风险太大。日俄战争时,第二太平洋舰队就是这样完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