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是能帮你联系到‘货品’,但那终究不是普通文本,是要靠活人来转述的,是个人就有情绪、有欲求、有起伏、有错谬,沟通起来并不容易,你要有这个预期。”
“我明白。”
便在泰玉向义鸦拍胸脯保证自家理解力的同时,距离他不过两公里的位置,折荣正在接受上司难得的狂风暴雨般的训斥:
“你究竟听没听明白安排的任务?为什么不断他的网?”
“他打电话全无预兆,直接拨出去……”
“别废话,你之前为什么不断网?为什么不做通讯限制?正常训练营,包括维度那边,所有服务人员对外联络都受限,最起码也要备案、打报告,偏你在那边充大方?”
折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说到底还是他最初“立规矩”阶段太放纵,自恃有通讯监听等技术手段,还想着挖出点儿线索、情报玩玩,不料泰玉这厮路子太野,稍给出一点儿空间,就能给你折腾出大乱子。
如今权限放出去了,想收回来,就要有得罪人的觉悟。
可觉悟顶个屁用!
至于“得罪人”,真有效果还行,可以泰玉那性子,大概率就是人得罪了,人家该咋咋地!平白毁了之前那一点儿交情。
折荣理亏,不敢多说,可是心里头难免也腹诽:只找旧账,不说应对,看来你也有些乱了方寸……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心思,上司那边不再做情绪上的发泄,缓了口气,说起了背景情报:
“义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