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几乎要把他肩胛撕裂的剧痛,便像是一场幻梦,骤然惊醒,便已无踪。
疼痛和应激反应冒出的冷汗,都迅速衰减,他的好奇心却上来了,鼓动着刚才已经咬破皮的舌头,连迭发话:
“哎,这个有意思!你这手我看着眼熟,用切分仪调校构形,再反向干涉对不对?怪不得勾业说你呢……别以为有一层切分仪的皮,就看不出你是违规操作了!”
罗南:“……”
“超级大胆,严格来说也很克制。可惜不是你谨慎,倒像是从头到尾的强控……谁教你的?”
“勾业尉官。”罗南据实以告。
“我就知道,也就是他才研究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古典派的拥趸嘛!也就是年龄大了、人也废了,才消停一些。他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教你们年轻人这些没意义的东西……”
罗南皱眉,不想听这种表述,硬梆梆地顶回去:“我觉得挺好,我很喜欢。”
咸竹闻言,侧过脸,从上到下把罗南打量一遍,然后又恢复了下巴顶地板的姿势:“喜欢吗?喜欢就好,比那些动不动就问有用没用的现实派要可爱多了。”
我也觉得很有用……
这句话,罗南没来得及说,咸竹就又道:“总要传下去嘛!勾业就爱这样说。还有什么‘现在困在含光星系,以后终究会回归正常’、‘有点余力,不如做些前置工作’、‘不能因为现在过狗屎一样的日子,就把正常的东西抛弃掉’……诸如此类?这些话他还没有对你说?早晚要说的。你可以先背诵一下,回头给他个惊喜!”
咸竹自顾自地笑起来,笑声震动胸腔,波及到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