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哪里还敢抵抗,纷纷扔下兵器投降。
宇文成都命人清点粮草和俘虏,随即派人向岳飞禀报战况,自己则率军驻守在乌鞘岭。
……
临洮城下,岳飞亲率大军攻城。
城楼上,董卓亲自督战,看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武王军,心中惶恐不安。
“放箭!快放箭!”董卓嘶吼着。
城头上的西凉军乱箭齐发,试图阻挡武王军的进攻。
但武王军训练有素,个个奋勇当先,顶着箭雨架起云梯,向城头攀爬而去。
……
临洮城外三十里,烧当部的帐篷连绵如白色的海。
马超带兵来到。
晨曦走进最大的帐幕时,羌王正捻着董卓送来的蜀锦。帐内弥漫着酥油茶的香气。
十几个头人围坐成圈,腰间的弯刀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骤闻马腾、马超到来纷纷震动。
“董卓的使者在哪?”马超将血淋淋的董卓军大旗掷在毡毯上,旗面还沾着未干的血渍。
“昨夜祁山道一战,李傕五千人全没了,宇文将军的铁骑已经封死了西去的路。”
“你们还打算助纣为虐不成?与天子为敌?”
“把董卓的人拖出去!”羌王面色巨变,操着生硬的汉话嘶吼,喝道:“告诉岳飞将军,烧当部愿为前驱,杀董卓者,赏三头牦牛!”
帐外很快传来惨叫,马超按着腰间的虎头湛金枪,看着头人们纷纷拔刀割破掌心,将血滴进酒碗里。
马超仰头饮尽血酒,枪尖在帐壁上划出火星,大声道:“午时之前,我要看到你们的骑兵出现在临洮城下。”
……
“岳将军,末将幸不辱命!”马腾很快带兵回来,与岳飞汇合抱拳道。
岳飞点了点头,道:“好,马将军来得正好。你率部从侧翼攻城,配合本帅!”
“诺!”马腾领命而去。
在武王军的猛烈攻势下,临洮城的防线渐渐松动。
董卓看着越来越多的武王军爬上城头,吓得魂不附体,对李儒道:“文优,怎么办?城快守不住了!”
………
临洮城里,秦王府的玉磬碎了第三只。
董卓当看城外烧当部的骑兵举着狼旗冲过旷野,那些原本该帮他守城的羌人,此刻正朝着城头射箭,却是惊惧极了。
大厅内,李儒跪在地上,奏章散落一地,最上面是贵霜国的地图,已经被冷汗浸得发皱。
“中策……中策也不行了?”董卓的貂裘掉了半边,露出里面的锦绣中衣,上面还沾着酒渍。
李儒拾起被踩烂的奏章道:“岳飞说,要降便自缚出城,否则……否则城破之后,要在街口筑京观。”
李儒喉结滚动,道:“烧当部倒戈,现在连城西的粮仓都被他们烧了。”
“那下策!下策!”董卓突然抓住李儒的衣领,指甲掐进对方肉里,说道:“不是说贵霜国打仗缺人吗?我们带兵马过去,他们定会收留!”
李儒被他晃得头晕,却死死盯着地图上的玉门关位置,咬牙道:“只能带精锐走,多了会被发现。让郭汜带步卒守城,我们领五千骑兵连夜从北门突围。”
“好!走!咱家不信,除大汉之外。还没有咱家立足之地!”
……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北门的吊桥“嘎吱”放下。
五千骑兵裹着夜色冲出,马蹄踏在冻土上闷响如雷。
“走!快走!”董卓猛地放下车帘,车轴在颠簸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车厢里堆满了金银,还有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美妾,此刻却没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跑出不到五十里,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是宇文成都!”亲卫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