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扑向床边,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身上所有的管线,将脸埋进他颈窝。
温热的泪水瞬间浸湿他的衣领。
“齐非渊”
我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重复着他的名字,肩膀因抽泣而剧烈颤抖。
他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臂却坚定地环住我的后背,将我紧紧拥住,力道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几乎让我窒息。
“我在”
他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未愈的疲惫和深沉的心疼。
我抬起朦胧的泪眼,想看清他的模样。
他微凉的指腹已轻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一遍遍拭去滚落的泪珠。
“别怕,”
他低声承诺,目光深邃如海,“没事了,以后再不会有事,我们成功了。”
我抓住他为我拭泪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颊,所有的恐惧与不安在他真实的体温中渐渐消融。
窗外,云散日出,金辉洒满病房,将消毒水的气息染上一层暖意。
齐叔和沈姨收到消息后,几乎即刻便赶到医院。
原本清静的病房顿时被关切填满,柏子仁更是插科打诨,引得笑声不断。
在一片和乐的氛围中,医生完成详尽的检查,最终给出那颗定心丸。
“生命体征平稳,脑部活动正常,恢复得非常好。”
他合上病历夹,微笑着补充,“按照这个度,最多再观察一周,可以出院回家静养。”
悬了多日的心终于得以安稳落下。
那股强撑我数日的精神气仿佛瞬间被抽走,浓重的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
我没有再坚持留在医院,回家沉沉睡了一个完整而安稳的觉。
自那以后,我每天会炖上些汤品给他送去。
医生每天按时来查房,他从刚开始只能靠在床头说话,到后来慢慢坐起来,甚至可以在病房里走两步。
齐非渊的气色一日好过一日,唇上恢复血色,眼神也愈锐利。
然而伴随着精力一同滋长的,还有他那些不规矩的小动作。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劫后余生心有余悸,变得愈加黏人,只要病房里一没了旁人,他便立刻原形毕露,抱着我不撒手。
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轻吻,可随着他气力的恢复,那吻便渐渐变了味。
不再是单纯安抚,而是带上某种不容置疑的掠夺性。
唇舌的纠缠愈深入,药味的清苦与他本身清冽的气息霸道地侵占我的呼吸。
对他得寸进尺的举动,有些无奈,念在他还是个重伤未愈的病人,实在不愿与他计较。
只不过以这个家伙的尿性,想必出院后,我恐怕得遭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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