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顿,有的订单甚至重复扣费;地下停车场收费系统跟着出问题,不管是扫码支付还是现金缴费,都没法正常结算,出口堵几十辆车,车主抱怨声不断。
更糟的是会员系统,不少顾客来兑换积分礼品,却现自己的会员等级、积分全被清零,找服务台查询,工作人员也调不出后台数据。
短短两小时,收银区、服务台、停车场入口全围满了人,投诉声此起彼伏,商场只能临时暂停部分区域营业,可系统修复进度缓慢,眼看客流越积越多,连商户都急得找商场要说法。
我怒气冲冲地拧开房门,几乎是踉跄着冲向隔壁柏子仁的房间。
自从在酒吧把我找到那天起,他们一伙人住进隔壁,虽说平时没刻意来打扰,可我知道,他们在等,等着我主动开口。
柏子仁刚拉开门,我红着眼眶冲他喊,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打齐非渊电话,我要找他,立刻马上!”
柏子仁似乎早料到我会来,我刚问完,他便掏出手机拨了号,直接递到我手里。
电话没响两声,听筒里立刻传来齐非渊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子,“喂多多。”
我心头一紧,这是柏子仁的电话,他居然一接就知道是我。
我现在根本顾不上别的,握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对着听筒里吼道,“齐非渊,你这个混蛋!
立刻给我停手,听见没有?马上停手!”
相比我的急躁,对面却异常平静,“停手?可以!
不过前提是什么,你该清楚。”
“休想!”
“哦?”
他的语气里多了丝轻慢的笑意,“那看来没什么好谈的了。
既然这样明天接着看好戏吧。
我手上筹码多得是,咱们慢、慢、看。”
“喂,齐非渊!
你还想干什么?你给我住手!
喂——齐非渊!”
我急得拔高声音,话还没说完,听筒里突然传来“嘟——嘟——”
的忙音,他竟然直接掐断电话。
我想重拨,手腕却被柏子仁轻轻按住,顺势把手机拿了回去。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嫂子,别打了老大那人你还不清楚?他向来是这脾气,没达目的即使再打十次八次,结果还是一样。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