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总他们坐在前排中间。
曾姐正低头看手册,而明总看上去与齐非渊讲话,视线却不时往曾姐身上瞟,曾姐却一无所知。
我盯着明总若有所思,所以他原配死了,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和曾姐不清不楚?
假如是真的,那明时川人品实在够低劣。
正当我对我没核实清楚便质疑别人的行为进行自我鄙视时,齐非渊不知为何,忽然微微侧过头。
他的动作导致呆的我未经任何思索,本能随运动物体移动,导致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他的眼神深幽,使我控制不住心脏紧缩,迅假装不经意的偏过头,与夏微乐讲话。
“别八卦,你来打算买些什么吗?”
夏微乐收起手机,翻开册子指着一款说:“喏,我妈喜欢这对东珠耳钉,价格合适就拍。
还有那个黄钻,估计不容易拍卖的花头精最多,价格容易虚高,咱不搞收藏,没必要当冤大头。”
“嗯,有道理。
我小姨也让我拍黄钻来着,看样子没希望。
你之前参加过没,我是第一次。”
“参加过两次,纯粹好玩,给我爷拍了幅齐石的山水。”
“哦,这样。”
我侧过头和助理姐姐沟通,黄钻看价格,粉宝石吊坠大概三百万以内,过预算别坚持。
拍卖开始。
随着一件件拍品依次亮相,场内气氛愈热烈。
我和夏微乐则悠闲坐在观众席里,抱着纯粹看热闹的心态观望。
大佬贵妇们不遗余力,为争抢自己钟爱的宝贝频频举牌。
一件市值估计七八十万的老坑玻璃种平安扣,愣是被炒到过百万。
很快,我此行的目的之一——粉宝石吊坠隆重登场。
起拍价一百万,每次举牌十万。
拍卖师话音刚落,场内有人跳价,直上一百三,接着各方举牌踊跃,价格一路飙升。
“一百七”
剩大概十人。
“一百九”
剩七个。
“二百”
五个。
“二百二”
三个。
人数少了,助理姐姐出手,二百四。
眼见我们两百六,没人再跟,而拍卖师已经开始倒数。
“还有没有人过二百六,二百六第一次。”
“有没有,二百六,第二次。”
“二百”
正当我以为可以一锤定音时,拍卖师突然兴奋叫起,“刚刚55号出价二百七,有没有人跟。”
我朝55号的方向望去,靠,果然说什么来什么。
55,即林方媛,回过头正冲我露出狡黠的笑意,眼里满是挑衅。
夏微乐低骂:“她这是故意的吧刚刚不举,快成交了才举。”
这还用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我将目光移回拍卖师,轻声和助理说,“继续”
。
“好。”
接下来,成为我和林方媛两个人的舞台。
价格交替上行,很快来到四百万。
场内响起窃窃私语,许多人朝我们频频侧目,显然对这个价格感到惊讶。
确实,按目前市场行情,同等规格大小、品质相似的吊坠基本售价不过二百八十万上下,眼下价格已远其本身实际价值。
不过我并不在乎吊坠,而是意在,好玩
林方媛对我自始至终有种敌视的执念,且十分热衷向我展示她胜利者的姿态,以满足她变态的虚荣心。
一个吊坠而已,她有钱,不在乎价格。
只为夺我所好,意图让我难过。
所以我表现的越喜欢,她越是会争强好胜,一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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