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睡下,赤锦影来这么一出,秦晚问,“你还有事吗。”
赤锦影狐耳耸动,他听出弦外之音,屋内再无他人,大胆上前一步,眼底一片潋滟搅春色般痴醉,着迷,直接抱住秦晚,语气祈求,“妻主,不要嫌弃我,也不要赶我走…”
“你…”
秦晚身体僵硬,瞪大眼珠。
她怕赤锦影反噬,不敢有所行动,肌肤相触,确确切切感受到彼此身上温度,秦晚缓缓惊讶道,“你病好了?”
“妻主,这下,赤锦影也能“服侍”妻主了!”
请来的大夫谁看谁摇头,无从下手,都说赤锦影得的怪病不好医治。
这话另一层意思不就是,一辈子不能碰秦晚?真如他们所说,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赤锦影偏不信邪,想破脑袋才想到这种法子。
终于不用再担心无法与妻主“恩爱”了!
“赤锦影,我可以理解为,你的主体不能与我接触,但分身可以,对吗?”
“是的妻主。”
秦晚心色一弦,皱起眉头,“长期下来,会不会有副作用?”
毕竟,眼前之人只是赤锦影分身,万一时间久了,分身“影”不受赤锦影控制怎么办?
到时候,两个赤锦影,两种人格。
赤锦影暂时没有考虑这么多。
得知晏曜与妻主“交尾”,赤锦影很怕地位不保,碍于主体心理障碍,无法正常接触,出此下策,虽违背祖制,但有效。
赤锦影豁出去了,眼神笃定,“妻主,我不管将来,什么副作用,我只在乎,享受眼下。”
“可是赤锦影…不,我该叫你“影”。”
“妻主,你不喜欢赤锦影的“影”吗…”
“我是担心…”
“妻主。”
影一把握住秦晚白嫩玉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苦涩道,“妻主,别嫌弃我,我知道之前的我混账不知好歹,可赤锦影真的知道错了,求妻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赤锦影,你是我兽夫,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只是这样过于冒险,我总感觉不妥…”
“妻主,我想吻你。”
她说什么,他听不见。
女人娇娇欲滴红唇一张一合,气吐如兰,他满脑子坏心思。
“赤锦影…”
秦晚羞赧,下意识咬了咬唇。
“妻主,别咬,咬我,咬哪里都可以,哪怕狠狠地咬,只要妻主喜欢,我也喜欢。”
“你…”
秦晚脑子一热一缩。
好炸裂的发言…
赤锦影眼神带着一种狂热的执着,靠近瞬间,他双手扣住秦晚脑袋,锁紧片刻,下一秒覆盖而去。
蓄谋已久的渴望,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炽热的气息在唇间流转,舌头强势探入,肆意掠夺着每一寸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赤锦影…影…”
见秦晚半迎半拒,他又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晚的耳畔。
“妻主,你和晏曜春宵良夜,如今轮到我,你也大发慈悲地疼疼我,爱爱我好不好?”
“我…”
“妻主,疼疼我…”
…
门外,晏曜微微弓着背,借月光专注仔细雕刻木偶小人。
小人身形虽小,玲珑精巧,轮廓已初具形态,发丝根根分明,虽然脸庞还未完全打磨光滑,但能看出几分秦晚神态,已经刻出上半身。
瞧秦态往这边来,晏曜不动声色遮在袖底,若无其事拿起旁边劈柴把弄。
秦态眉眼张扬着冷意,“拓拔荒个废物!连秦晚都保护不好!这死女人回来手冰冷,一看就是被吓的!”
“饶是拓拔荒不对,可谁都有疏忽时候。”
“妻主出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