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亦清晕晕乎乎的模样,燕云易怕她平地摔下去,小心地在一旁扶住她。
小柔捂着嘴笑了笑,趁应升不注意,刚想从桌上偷偷拿起一壶不起眼的小酒樽,却被邵敬及时现。
他分明也有些醉眼惺忪,可还是顺手就将酒樽从小柔的手中取了下来。
邵敬道:“你年纪还小,这个不是你该喝的。”
说话间,他便将刚刚冲好,仍旧冒着热气的清茶推到小柔面前道:“喝这个。”
小柔的小心思没有得逞,只得满不情愿地嘟了嘟嘴。
应升毕恭毕敬道:“多谢邵大夫。”
邵敬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脾气性格太过于呆板了。
喏喏喏,就跟他一模一样,你俩凑在一起就是两块木头,哈哈哈。”
他指的正是燕云易的方向,显然这是邵敬酒醉之时的戏言,燕云易并没有放在心里。
反倒是沈亦清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邵敬的酒壶抢了过来,严厉说道:“你不许说他的不是!
除了我,谁都不可以”
她的动作摇摇欲坠,看得人哭笑不得,燕云易稳稳地将她按在了座位上,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再磕着碰着,毕竟之前的患处还显而易见得淤青着。
邵敬说过,她的身体曾经受过极其严重的损伤,非常人可比,就连寻常伤处的愈合都比正常度要慢很多。
偏生沈亦清又是有些横冲直撞,遇事不知道顾惜自己的人,怎能教他不上心。
邵敬并没有介怀,反倒开怀大笑道:“好好好,你说的是!
那个谁,你记住千万得好好活着,不要枉费师父的护心丹,这个药有多贵重你知道吗,那可是千金不换,吃一颗少一颗”
看来他也的确没有少喝,说着说着,不仅语序有些颠倒,就连视线也不住得涣散起来。
这下倒换做燕云易有些不解道:“你的师父是谁?”
闻言,邵敬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一般,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子高声道:“我师父!
告诉你,我的师父就是天下间大名鼎鼎的神医庄奇!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应升赶忙搀扶着邵敬,生怕他过于激动将桌子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