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蒲速烈摇头:“然后,然后就指望魏公真的有颗公正仁心了。”
典论嗤笑:“蒲速烈,你以为所有人都与你们女真贵人一般吗?”
蒲速烈不想争辩,只是摇头。
而乌延胡沙虎却是出言:“典论,你还年轻,不知道女真贵人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典论双手一摊,同样懒得争辩。
你岁数大,说什么都有理。
“我与我阿弟蒲卢浑都是普通部民出身。”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乌延胡沙虎陷入了回忆之中:“是因为我俩敢冲敢打,所以入了二太子的法眼,收入帐下。我俩的出身算是好的,与我弟跟随四太子渡江攻建康的斜卯阿里,干脆就是最低贱的阿里喜出身。
那时候,无论是谁,只要有本事,就算最低贱的奴隶都能登上世袭猛安,行军万户的座位。那是大金开国的辉煌时刻,距现在已经五十年了。”
典论摇头:“你就算是再说一百遍金国的恩德,再讲一万遍开国时女真国族如何如何,还是抵不过如今官家对百姓的酷烈,也抵不过你们这些贵人视底层为泥土。
我入寨的时候,在寨子外面见到许多在朐水畔搭窝棚之人,他们总是女真国族吧?你真的把他们当成人来看了?”
乌延胡沙虎摇着满头花白的头发:“都一样的,无论汉人还是胡人,都一样的,你以为汉人就不视底层为尘土了?若真的视天下汉儿为手足,为何那宋国赵构要放弃中原?为何要杀岳飞呢?”
典论神色也变得严肃:“魏公与刘郎君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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