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应有之义。
但石琚已经年过五旬,被刘淮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经验不足,属实是有些怪异了。
然而从刘淮过往的战绩,还有山东这副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的架势来看,这厮居高临下指导谁,谁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石琚叹了一口气,看着蒲察世杰还有已经清醒过来的张守素说道:“这些都是刘大郎那厮对咱们的恐吓。”
蒲察世杰捏着信纸,心中虽然也摸着了一点边沿,却还是觉得模模糊糊:“还望石相公明言,这如何就是恐吓?”
石琚再次叹气说道:“刘大郎虽然没有炫耀武力,没有说他治下富强,但他却用了更加浅显的方法,直接述说自己的治国与治军方法。”
“这就是阳谋。他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还让你学习其中道理,你能有什么办法?”
“他就是要用煌煌大势压来,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张守素擦着眼泪说道:“有时候老夫真希望自己是个蠢材,无法通过这些文书看懂背后意味。”
蒲察世杰沉默片刻,还是询问道:“难道咱们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就不能按照刘大郎的方式来治理河南吗?”
石琚嗤笑了一声:“蒲察总管,你莫要将刘大郎当作什么节度使,什么都统。他是新崛起的汉人王朝的国王,以后很有可能就是皇帝。”
“也因此,他可以在自己打下来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可以施行任何他认为正确的政策。”
“蒲察总管,你虽然是女真国族,却终究不姓完颜。咱们没办法全盘照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