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所颁发的地契,但他根本没有去索要的意思。
如果今日刘淮看在孔老夫子的面子上,给曲阜孔氏开口子,明日某个大将指着身上的伤疤,同样让刘淮网开一面,该如何是好?
人人都这么干,法度还要不要了?
仿佛也知道刘淮来者不善,在寒风中等待了数个时辰的孔拯与孔摠根本不敢回城,不多时已经是鼻涕满面,开始迎风流泪。
别说,这么一来,这老哥俩真的如同喜迎王师,情不自禁,涕泗横流的模样。
“我早就说过,莫要派人搅合,莫要派人搅合,你非不听,如今可好,起了祸事了,你说该怎么办?”
等待到不耐烦的时候,当代的孔氏家主,衍圣公孔拯不由得低声埋怨起来。
面对至亲兄长的指责,孔摠有些羞恼的说道:“孔端起那厮谁的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走了,我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让我十二个时辰看着他不成?
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与那天平贼……军耿节度搭上了线,横在门口的强梁,难道咱们孔氏不应该服软吗?
后来孔端起更是成了耿节度的谋主,咱们更得巴结着方才可以了。这些事阿兄你也知晓,怎么如今就全成我的错了呢?”
孔拯哑口无言,只能恨恨跺脚,一瞬间不知道该恨谁。
直到现在,老哥俩还以为刘淮是要因为孔端起的反叛之举,来亲自找孔府要说法。
此番说不得得大出血了。
“你说这刘大郎此时也是宋将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