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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如此,石相公又为何会投靠大郎君呢?帮着大郎君刮地皮难道就比帮着金贼要高尚?”
这话说的杜无忌连连点头,却又叹气捶腿:“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谢扶摇只是摇头,同样叹气:“咽不下去也得咽。却不是让你忍气吞声,而是让你憋住这口气,待到来日加倍使出来。”
“怎么说?”
“如今大郎君得了整个山东,半个河北,半个中原,已经有了鲸吞四海之势,到时候宋国只有一衣带水,如何会让他独存?只要先攻灭金国,休养几年,不怕没有报仇机会。”
杜无忌也只能点头,随后又问起别的话题:“对了,石相公跟你有过私下交谈吗?”
谢扶摇此时却开始面露愁容:“自然是有的。”
杜无忌:“那大约也是问的一样事情了,是要从文还是要从武,是继续在军中还是转到地方或者中枢任职,愿不愿意去河北或者山东。无非就是这些了。”
“老杜,你是怎么想的?”
“人离乡贱,能在河南自然还会是要在河南的,这里有乡人子弟照应,又好友兄弟扶持,比河北不强上百倍吗?”
谢扶摇挠了挠头:“老杜,我明白告诉你吧,留在河南就绝对不会掌军权,若你还想在军中厮混,无论如何都要去河北走一遭的。”
杜无忌仿佛也早已想通这事,只是摇头:“我自然是知道的,大郎君再宽厚,也不可能拿稳兵权的。
说句不敬的话,咱们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