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浩:“照实说的,皇城司不应该对官家有隐瞒。”
赵眘长叹一声:“可叶相公与虞相公二人,也不应该对朕有隐瞒的。”
史浩此时反而为虞允文说起话来:“臣说的皇城司不该对官家有隐瞒,是让他们有什么说什么,可不是保证皇城司探查出来的一定是对的。”
赵眘刚刚还对虞允文有些恼怒,此时闻言也犹豫起来:“那……那是皇城司无用?”
史浩看着自己这位仁弱的傻学生,心中暗自摇头,也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一些:“官家,确实不能以皇城司的一言来治国家大臣之罪。官家可派遣太医,到淮东去探望两位相公。
若一切安好,那就开一些安神药物即可;若叶、虞两位相公真的有所隐瞒……到时候再斥责也不迟。”
赵眘闻言连连点头,怒火似乎也变小了一些。
“朕只是不明白,叶相公与虞相公是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只是贪恋权位吗?”
赵眘烦躁的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他了。叶相公病重之事大概不是空穴来风,江淮宣抚使,先生可有人选?”
史浩摇头:“臣不知兵。”
赵眘知道自己这个老师此时属于主守派,闻言也不见怪:“先生觉得张浚如何?”
面对与昨日龙大渊相同的问题,史浩却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万万不可!”
“哦?”
“此人志大才疏,绝不可为具体事务,若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