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对。”郝东来低头沉思起来,但是以他的文化水平,终究还是无法引经据典,憋了半天方才说道:“俺爹说,俺家是从淮南东路迁来的,俺爹为了不让俺忘本,所以给俺取名叫郝东来。二郎,你既然是从南边来的,那就叫郝南吧。”
刘蕴古终于听不下去了,有些恼怒的说道:“大哥莫要说笑,你们这是要论父子还是论兄弟啊?这样吧,我给二郎名字加个木字旁,以后就叫郝楠,如何?”
说着,刘蕴古还用木棍将‘郝楠’两字写在了地上。
“正是正是。”郝东来眉开眼笑。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刘蕴古的行商计划很简单,先从海州盐场低价买一些盐,然后随着海运抵达幽州,进行发卖。
回来的时候也不要银钱,只运回皮子来,一进一出,利润最起码有十倍。
刘蕴古本来就是幽州商人,此番回去也算是重操旧业了,以往的关系都能用得上。
为了将这第一笔买卖做得妥当,刘蕴古几乎发动了一切人脉,并且舍出老脸以及许多银钱来,方才集结了一批人手,并且租了一条船。
就在万事俱备,只差出发的前几天,有一条命令从市舶司传来,需要刘蕴古亲自去处理一番。
刘蕴古知道市舶司的权力,不敢怠慢,一边赶向了朐山县,一边心中仔细盘算有没有偷税漏税。
直到海州市舶司衙门口,刘蕴古都没有想出来究竟是为什么如此着急忙慌的将自己唤来。
莫非是又要有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