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安国与叶师禅距耿京不是太远,此时连忙来询问。
耿京喘着粗气,犹豫下令:“咱们……”
无论要做什么都来不及了,虽然在夜间路况差了些,仅仅是马失前蹄就摔死摔伤十几名金军,但甲骑全力奔驰何等迅速,三支百人甲骑队以锥形阵,抱着不留后手的决死之态,狠狠撞在了天王军的后背上。
原本就已经畏惧惊慌的天王军当即混乱,如同被大浪扑打的沙堡般,溃散开来。
那些的溃兵和已经被打得半死的叶师禅所部早就已经精疲力竭,天王军好歹还能一丛一丛的组织起来,而其余溃军就是彻底败散了。
何伯求两千步卒在南,仆散达摩三百甲骑在北,近万天平军溃兵被两千多金军夹在着依山傍水的狭长地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耿京目瞪口呆之余也彻底冷静下来,他迅速下令:“张七,叶二,咱们等不及支援了,你二人带着人往安子河里跑,安子河虽然又窄又浅,但足以挡住金贼一时片刻了,你们赶紧跑,能跑多少跑多少,跑到辛五郎身后就安全了。”
张安国连忙点头,复又一惊:“大哥,你怎么办?”
“俺给你们断后!”耿京抽出一人多高的长刀:“别他娘的废话了,赶紧走!”
说罢,耿京让亲卫打起大旗,举起火把,高声呼喝自名,步行向着仆散那面大旗杀去。
叶师禅喘着粗气,默默看着这一幕,恭敬拱手之后就带着自家将旗趟进了安子河。
张安国血气上涌,有心想与耿京一起去拼命,可偷生之念一起,就难免有所畏惧,偏偏有耿京的命令作为遮掩,在羞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