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派中,怕都不乏有与域外勾结的人存在,相信这些人的作为都瞒不过几位前辈。”
佘老说:“你是在问我们,怎么能容忍此辈存在。”他呵了一声,“何止是他们,你以为天枢里面没有这样想法的人么?
如果不是这样,下方又何至于有这么大胆的作为?
但这里有一个缘由,对面的那些存在,并非全是站在我们的对面的。其中也有一些是愿意帮助我们,或者表面上帮助我们,我们也的确从中得到了好处,所以那些人与祂们建立了长久的合作。
早在大顺建国之初,此辈就通过沟通这些天外存在,一起参与并推翻旧帝室,不止是我们东陆,世界各国都有着相类似的问题。
直接切断联系那是不可能的,靠我们自己的力量还是太过薄弱了,所以是我们不可能将那些表示过友好的存在推拒在外,祂们的力量还是可以利用的,因此必须有人与祂们进行沟通。”
左边的孟镇扬这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浑厚低沉,但听着有股镇定精神的韵律:
“以我们纯净的理念,的确很不喜欢这样的作为,甚至恨不得将这些那些污秽清除干净。
然而对面远强于我们是事实,并且世界之环不是只靠着我们东陆一家能够守住的,需要世界各国联合起来的力量,而各国现在或多或少都存在这样的合作。
我们要是出头,那就是逆大势而为了,况且东陆内部也经不起这样的内乱,情势如此,我们也不得不做出一定的妥协。
而想要达成我们的真正愿景,除非是我们的力量能够完全压倒对面。
我们也一直在设法增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