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道:“天水阁布的守宗悬赏似乎比浮峪山布的更高,既然这场战斗有他们结丹老怪的其他意图,我们为何不选择帮助天水阁,妾身记得他们除灵石之外还会给一瓶筑基初期修炼的丹药与突破初期瓶颈的丹药,这对慧哥你来说更合适啊!”
壮汉看着眼前的女子慢慢的摇了摇头,“我那都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璇妹你要尽快筑基,当初是你把率先筑基的机会让与我,我过誓言,若是无法也让你筑基,那此生大道之路还有什么意思!”
“而且这次我与浮峪山说好了,我不要半点灵石,但这次事了,他们必须全力帮我搜集其余几株药草。”
壮汉说到这,眼神穿过海面,盯在了其余一艘挂着浮峪山旗帜的船上。
“我此生做的最英明的一个决定,就是嫁于慧哥你为妻,就算这次达不成目的,慧哥你也不要放弃,带着我那份希望在大道一途上…”
“不要说了,没了你,还修个屁的仙。
做好准备,马上就要到了,一定记住,你就跟着我左右,不要离开,我们就在外围截杀那些逃遁的弟子就好,千万千万不要深入。”
壮汉摆手打断了女子的话语,看着越来越近的陆地,调整呼吸并将那女子挡在身后。
就在壮汉移开目光的那一艘浮峪山的商船阁楼里,几位明显衣着华丽的人物还在做着最后的商讨。
“这么说,我们登岸之后,只能选择攻打天水阁这一条路,不能先劫掠了白城和月城?”
一位赤碧眼的紫袍道人不自觉提高了声音。
坐在上位的金不假回应道:“烛心道友,休要动怒,我等本身目的就是为了这天水阁的道统,等我们灭了其香火传承,那时候白城月城之流还不是手到擒来,此时此刻,我们只有兵打一处方为上策。”
另一边一位白面书生模样的人点了点头,询问道:“金道友所言不错,既然这次我们三派是以金道友为马,那自然全力配合金道友所为。
但金道友难道不解释一下为何在出之前还是兵分三路先拿下此岛,反而是事到临头临阵变卦了呢?若往后每每这样,我等还如何排兵布阵?”
这白面书生之言看似平常甚至还有规劝烛心道人之意,但每一句都是诛心之言。
此时,金不假痛苦的闭上了双目,没有任何言语,但握紧了拳头,浑身微微颤抖,片刻后趋于平静,看着大家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抛出一枚传音玉符,在场众人依次传递开来。
等众人都了解了玉符上内容之后,在场诸人面色各不相同,有不解,有诧异,有惊恐。
烛心道人率先出声道:“方前辈到底是何意思?是他老人家不准我们去白城和月城,到底所谓何意?他万仙楼这次两头吃,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他难道还要插手?”
一位衣着黑袍的修士冷哼一声,似乎对玉符上的内容不屑一顾,转头望向金不假,但未有其他言语。
玉面书生思索半晌,道:“白月二城之事尚小,现在需要确定的是,方前辈是否要保天水阁,是否是天水阁请来的背后靠山,如若真是,那我等这次行动该如何?金道友请来的这两位道友能否出手缠住方前辈。”
随后,众人目光停留在黑袍与另一位女子身上。
女子被众人盯着,颇为恼怒,一掌拍下桌子,冷哼道:“我可不是来帮你们对付元婴前辈的,我最多在元婴前辈灭你等浮峪山之时,出言求情一声,这还是看在你全力归属我凤仙阁与药仙谷的基础上。”
女子说完瞥了一眼黑袍修士。
金不假连忙出言道:“郁道友只是在调查杀害古师侄的凶手,而这凶手多半就在天水阁,…”
黑袍男子桀桀笑道:“你药凤两宗可真是厉害的紧呀!
依附的宗门被其他人灭宗,只是求两句情,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