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飞机，有意思，对呀，你换什么钢材来，国内估计都得消化一阵子，可要是从老毛子那里换来了飞机，不说别的，国家方面肯定立刻就支付钱买下来，而且，前几年豫省那边很多乡镇都建了不少罐头厂，可现在这年头大家都吃新鲜的，谁还吃罐头啊，现在去医院看望病人都不流行拿黄桃罐头了！”

    “哥，你当初不是有一个在苏联的同学，那个时候你还在苏联破过案子……”

    “托斯托耶夫？”

    “哥，能不能帮我搭条线，我想去苏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