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钱和抢劫的手艺。
关键是这小子还挺感激那些人的。
“我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我那个师傅了,可惜啊,除了偷和抢,他也教不了我什么!”
“你师傅呢?”
“死了,七几年的时候,在首都那边盯上了一个,结果谁知道那小子是谁都惹不起的,然后就被打了一顿,回来之后没挺过去,我照顾了三天,一口水都喝不进去,然后就咽气了!”
“被人打死的?”
“那年头多乱呀?现在那些狗崽子是抖起来了,以前我可是见过那帮孙子,见了工农群众有多害怕!我就亲眼看到一个,老子就是当大官的,当时穿个将校呢出来得瑟,结果走在马路上,被几个穿着蓝布破棉袄的,给围住了,上去就是两个耳光,然后就把衣服给扒了,后来愣是让那小子大冬天光着屁股跑回去了,你放现在,老百姓谁敢呀!现在这世道真变了……”
陈青峰心里清楚,这小子还真没瞎吹。
那个年代有一些父母都是大头工人的,还真不怕那些父母都是当官的。
不过这两年,干部的子弟确实要比以前风光许多了。
回去的路上大概开了两个小时。
已经快要到首都这边了。
陈青峰让宋红军停车,然后路边找了个小面馆。
要了三碗面条,接着陈青峰弄了几片儿酱肘子。
被带回来这小子立刻感激涕零把所有好话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