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杀回去!撵着屁股打!”
一次凿穿,一次回头碾压,朝鲜最后希望变待宰羔羊。此时,孙传庭率三万五千压阵兵马动。
他们未直接混战,而是如经验丰富牧羊人,迅速展开两翼,对溃逃败军进行冷酷包围驱赶,将更多人压缩至狭小区域。
剩下便是纯粹屠杀。明军骑兵来回冲杀,步兵结阵推进,像梳子梳理战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抵抗者死,跪降者亦难逃一死。王龙“灭其种”命令被严格执行。
鲜血染红大地,汇成涓流,在低洼处形成恐怖血潭。空气中铁锈味浓得令人窒息。
战斗从清晨持续至傍晚,喊杀哀嚎声才渐息。夕阳余晖如血染红修罗场。明军士兵默默打扫战场——主要割取首级统计军功。
清点结果:阵斩超五万级。俘虏?孙传庭令,除极少数健壮青年留作苦力,其余包括伤兵全部就地处决,以首级论功。
明军自身伤亡微乎其微,战死八百余人,伤千余人,多轻伤。
左良玉站尸堆旁,踩粘稠血浆,对血色夕阳畅快舒气,对身旁孙传庭笑道:“老孙,咋样?
兄弟这活儿利索吧?十万?我呸!还不如当年几千山贼经打!”
孙传庭看地狱景象,淡淡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只是这些枯骨,多是无辜愚民。罪魁,或在王宫做美梦。”
左良玉不在乎挥手:“管他呢!王爷令,平推!下一个,端他王都!看王宫可比县衙结实!”
夜幕降,明军营地点篝火庆“大胜”,整个朝鲜在血泊中瑟瑟发抖。
接下来的五天征途,对孙传庭和左良玉,麾下的五万大明铁骑而言,更像是一场漫长,而血腥的武装游行。
自那场堪称闹剧的,一万五碾压十万乌合之众的“战斗”后,朝鲜境内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像样的、成建制的军团进行抵抗。
明军所到之处,各城各县的守军,往往远远望见那面狰狞的“明”字大旗,以及旗下那些浑身散发着血腥煞气的悍卒,便已魂飞魄散,斗志全无。
开城请降者算是识时务,更多的则是闻风丧胆,弃城而逃,留下空荡荡的城郭,和惶恐不安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