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在朝鲜前线,接到这道冷酷无情的命令时,不仅没有丝毫不忍,反而咧嘴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王爷英明!早就该这么彻底解决了!
兄弟们,都听到王爷的命令了吗?严格执行!让这些棒子用最深刻的方式知道,得罪大明的下场究竟是什么!”
孙传庭看着眼前即将开始的清算,语气依旧冰冷地说道:“都记住,我们来到这里,不仅要征服他们的土地,
更要彻底摧毁他们的抵抗意志,和精神根基。唯有如此,才能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明军的铁骑伴随着滚滚烟尘,继续向前无情地推进,他们所到之处,朝鲜人赖以自豪的那套“民族自信”和“不屈精神”,
在真实的铁与火、血与泪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飞烟灭。
而这一切,对于大明来说,或许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接下来的征程里,明军将继续用最残酷也最有效的方式,
教会这些夜郎自大的朝鲜人,什么叫做无法逾越的实力差距,什么叫做天朝上国不可冒犯的威严。
王龙站在锦州高大的城头,望着远方被战火映红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宣告般地喃喃说道:
“棒子们,好好感受下来自大明的‘关爱’吧!这顿打,你们挨得一点都不冤!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站错了队,还自作聪明!”
风雪似乎更大了,但再大的风雪,也无法掩盖即将席卷整个半岛的血色。
左良玉的骂声和火炮的轰鸣,孙传庭的冷计算,和朝鲜人的哀嚎,共同构成了一曲,残酷的征服交响乐,而这乐曲的终章,远未到来。
凛冽的寒风卷着朝鲜半岛,特有的潮湿,与硝烟混合的气味,吹拂着明军大营那面,猎猎作响的“左”字将旗。
孙传庭一袭青袍,外罩轻甲,静立营帐之外,远眺着被战火熏得晦暗的天际线。
他指间摩挲着那份刚刚由快马送至、犹带风尘的绢帛军令。王龙那熟悉而凌厉的笔迹,如同九根烧红的铁钎,烙在他的心头:
“亡其国,灭其种,不留后患。”
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散发着近乎实质的血腥气。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这清冷,而污浊的空气,心中并无波澜,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冰冷。
他知道,从此刻起,仁慈、犹豫这些无用的情绪,必须彻底摒弃,他们这五万大军将成为最纯粹的毁灭工具,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执行最彻底的焦土政策。
一种深沉的厌倦感掠过心头,并非针对杀戮本身,而是对这项缺乏技术含量、纯粹比拼残酷的任务感到乏味。
他转身步入帐内,对等候的传令官吐出简洁明了的指令:“依王爷令,执行。抵抗者,杀。平民,区分处置。动作要快。”
与孙传庭的冷峻形成鲜明对比,左良玉的营帐里则洋溢着一种,近乎节日的亢奋。
他咧着大嘴,蒲扇般的手掌将那份绢帛,拍得啪啪作响,脸上泛着红光,对着围拢过来的部将们唾沫横飞:
“瞅见没?瞅见没!王爷就是王爷!办事就得这么干脆!跟这帮记打不记吃的棒子讲仁义?那是对牛弹琴!纯属浪费口水!”
他环视一圈,目光灼灼:“都给老子听好了!从这会儿起,咱们就不是来打仗的,是来给这片地‘刮痧’的!
管他娘的是兵是民,只要是个带把的、敢瞪眼的,一律给老子砍了!
娘们和崽子抓起来,那都是以后修宫殿、垦荒地的劳力!手底下都利索点,别跟娘们似的磨叽!”
“将军放心!弟兄们早就手痒了!”部将们轰然应诺,脸上满是对杀戮和战功的渴望。
接下来的推进,变成了一场高效,而残酷的死亡行军。朝鲜的所谓城池,在见识过中原巍峨关隘的明军眼中,简陋得令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