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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云站在岱山城外的高坡上,望着那座高耸而坚固的城墙,眉头紧锁。
岱州其余地方都已在掌控之中,唯有这座岱山城如一颗顽固的钉子,阻碍着他完全掌控岱州的步伐。
强攻,将士们定会伤亡惨重,可若不尽快拿下,又恐夜长梦多。
皇浦云看着城墙上军旗烈烈,守城士兵如林,刀枪在日光下闪烁寒光,透出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再抬眼,岱山上云雾缭绕间,术法门派的楼阁若隐若现,似有无形的力量在涌动。
他心中暗叹,这岱山城易守难攻,城内守军训练有素,士气高昂,定是一场恶战。
而岱山上的术法门派更是变数,那些神秘莫测的法术一旦施展,不知会带来多大伤亡。
他身后的将士们虽战意昂扬,可若贸然进攻,只怕会折损过多兵力。
范将军策马靠近,急切道:“大将军,下令攻城吧,我等定能拿下此城!”
皇浦云摆了摆手,目光依然紧锁岱山城,沉声道:“不可莽撞,这一战若强攻,伤亡必然惨重。
我军长途跋涉至此,不宜硬拼。”
这可是他们第二次来到岱山城里面。
他沉思片刻,心中已有了主意。
“先安营扎寨,派人去周边打探情报,寻找岱山城的弱点。
同时,密切关注术法门派的动向。
我们再从长计议,定要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此城。”
范将军领命而去。
皇浦云目光坚定,等待着最佳的破城时机。
皇浦云将越族老祖和百仙齐齐找来。
军帐里烛火摇曳,光影在军帐布上不断扭曲。
皇浦云双手抱臂,目光锐利:“我想问问二位,可曾知晓岱山山上术法门派的术法类似哪个系?”
越族老祖白苍苍,身形佝偻,他缓缓摇了摇头,浑浊的双眼满是思索:“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以前从未见过这般术法,那术法诡异难测,气息独特,不像是我所知的任何一个系。”
百仙一袭白衣,身姿飘逸,眉头微蹙道:“没错,我踏遍大宇朝,见识过无数术法,却也对这岱山术法毫无头绪。
它既不似常见的五行术法,也与邪道的阴秽之术不同。”
皇浦云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岱山之上的术法门派仿佛迷雾中的巨兽,不知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力量。
皇浦云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额头上满是焦虑的汗珠。
攻占岱山城的计划本是他志在必得之事,可如今却卡在了岱山这道难关上。
那神秘术法门派所在的岱山,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防御大阵散着幽玄光芒,他们派去的精锐在阵前折戟沉沙,连靠近城门的机会都没有。
“难道真的就毫无办法了吗?”
皇浦云心中暗自思忖。
他望着地图上标记的岱山,眼神中满是不甘。
弟子们围坐在一旁,个个低头不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将军,或许我们可以从侧面打听一下这术法门派的弱点,找到破阵之法。”
一位弟子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皇浦云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你们去周边村落,仔细打听,务必探得这防御大阵的虚实。”
皇浦云其实自己也知道弟子们多半打探不到什么,因为上次自己和越族老祖他们亲自去都差点折在那里,这些弟子又怎么能打探到什么?但是不能一直耗在这里,总要做点什么,所以还是派弟子们去了。
弟子们领命而去,皇浦云仍难安下心来。
他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