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就答应卖给了我们。”
坐在马车上面的军侯和官商说到。
“是啊!
我还以为需要费一些口舌呢,谁知道他们这么痛快。
价钱还是一点没有苛刻我们。”
两个人在马车上面聊着。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你们这次去京城怎么样?”
官商问到。
“哎!
你是没有看见啊,那打得多惨烈,我们是去得晚,听说钧州王将军去得早被越州军队包围了,差一点没有突围出来,连几个高级将领都战死在京城了。”
军侯绘声绘色的说着,有些事情钧州州府还是有所耳闻。
但是亲耳听到经历过的人说起来,还是有一些震撼。
“你是没有见到啊!
那简直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
虽然钧州军队的战斗力强,但是越州军队的战斗力那也不逞多让。
不过钧州士兵那是真的不怕死,面对自己数倍的越州军队,那也是丝毫不退让。”
“难怪最后还是钧州军队胜利了。”
官商听了军侯这么一说,钧州军队胜利不是那么简单的。
费州牧那边现在还在着急粮食和盐的问题。
一天没有消息回来,每天都是着急上火的,他还派了人去辽州那边采买粮食。
那边一样没有消息回来。
“州牧大人,州牧大人。”
一个士兵急匆匆的从外面高兴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
“我们买粮食的人回来了,他们都走到城外了。”
士兵尽量压着自己高亢的声音。
“是哪里回来的?”
“从东北方向回来的,浩浩荡荡的,看着不少。”
东北方向正是钧州方向。
费州牧赶忙往外跑出去。
后面的师爷也跟着往外跑了出去。
当粮食陆陆续续的放到老百姓手上的时候,那些曾经质疑的人一下子闭嘴了。
再也没有人说什么了。
老百姓也是放心了,趁现在还早就再种上些能充饥的作物,来扛过这大半年的时间,熬到明年的秋收。
费州牧现在还是非常感激钧州伸出的援助之手。
京城在九月初三这一天,钟声响彻了这座城,好像那哀怨之声笼罩在这个废墟般的城市之上。
裴老将军和郑先生按照天子丧葬仪式,给这个皇帝举行着他的葬礼。
连久居幽宫的三皇子和四皇子都被请了出来,跟在送葬队伍后面。
京城了了的百姓都全部出来站在京城直道的两边。
太监宫女打的白番好像一眼望不了头一样,一路浩浩荡荡的朝着二十里之外的皇家陵园走去。
陵园那边的一个皇陵地宫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众守陵太监和为数不多的军队在这里等候着。
一切都那么严肃,狗儿和裴老将军,郑先生都跟在送葬队伍后面。
还有那些关押在皇宫里面的官员今天也在队伍之中。
但是大家的脸上都没有看到悲伤之情,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这二十里地走了大概三个时辰才到。
后来裴老将军和郑先生他们实在走不动了,都坐上了后面的马车。
按葬礼制度,这些送葬大臣根本就不能乘坐马车的。
现在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那么回事就行了。
没有谁有意见。
今天最忙的应该算是礼太监了,一路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礼太监站在皇陵前面,一个一个大臣上来祭拜,他都要喊,到后来就根本喊不出来了。
看得狗儿都有些心疼了,虽然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