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好儿子,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乔嘉茵与景绽对视,对方一把攥住萧淮舟的手腕将人带起来:
“对不住了萧秘书监,我们主君的意思是,一定要带走令郎。
只要你办好我们主君交代的事,令郎自会毫发无损地回来。”
言罢,不由分说就将人带走。
萧淮舟还要挣扎,乔嘉茵直接反剪了他的手,强行把人带走。
次日,萧崖就去见了右相江成墨。
言说毅国公重伤,又惹得圣上不悦,眼下正是江相出头的好机会。
皇帝的心思,无非是借此机会重创裕王。
既然毅国公不肯,江相便要抓住时机向陛下进言。
既打压了裕王,又能得陛下青眼,对江成墨而言有利无害。
果然,江成墨听了萧崖的建议,立刻进宫面圣,向皇帝进言重处裕王。
皇帝碍于裕王是自己的弟弟,又碍于皇家颜面,不好直接说出重罚裕王的话。
只能让大臣们给他“施压”。
如此才显得他无奈与名正言顺,太后那边也不好跟他翻脸。
他就等着有人向自己谏言。
正好顺着台阶下脚,将裕王的处置加码。
最终,裕王被降爵一级贬为郡王,削减俸禄,解散其王府护卫和所有属官。
幽禁裕王府,无召不得出。
明面上看,他已彻底沦为无权无钱无势的空头郡王,似乎对皇帝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太后要为裕王求情,江相又出主意让皇帝称病不见,气得太后回去就一病不起。
这样的结果,正好与原文太后被杀、王朔风被诛相呼应。
同样导致裕王势力受挫。
与原文情节又贴近不少。
只不过乔嘉茵将江成墨向皇帝力谏的消息透给裕王。
裕王也当真因此记恨上江成墨。
毅国公重伤在府养病,故而这次的事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右相江成墨因在圣上面前得脸,最近也是得意了起来。
毅国公伤重加上皇帝对其不满,朝中再无人能压制他,连气焰都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