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辽东雪更大了。
春哥往嘴里塞了一把雪,混合嘴里比冰块还硬的面饼子拼命的咀嚼着。
虽然难以下咽,但他吃的时候还是把手搁在下巴下面接着。
跟着余令有饼子吃,跟着其他人吃糜子都难。
轰轰的马蹄声响起,春哥把手里的碎屑倒进了嘴里。
见没倒干净他还认真的舔了舔,然后身体站得笔直。
“往西三十里,人数三千二百余,控弦之人一千七八人,牛羊如云,被大雪所,正在河边扎营!”
“春哥,那个就是小蛇么?”
春哥点点头:“对,就是他!”
“那昨日你赢了么?”
春哥望着多嘴的粘罕,想着自己昨日被小蛇当着那么多人面按在雪地里打,脸又开始发烧。
“傻逼!”
战马又跑动了起来……
春哥目送这群人消失在风雪的尽头。
现在的春哥心里好受多了,这些日子他不再孤军奋战,他陆陆续续的找到了很多族人。
北关的叶赫部没了,被建奴灭了。
可余令说过,只要他们这人还在,族火就永不熄灭。
春哥记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