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开场,东厂亲自下场了。
与以往的霸道,人嫌鬼厌的行径相比,今年的东厂番子格外的文雅。
悄悄地摸到了茶楼说书人的家里,长刀挑开门栓,摸进去点燃油灯,很和蔼的将说书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认字么?”
“认,认字!”
“来,给你一个本子,也不耽误你赚钱的功夫,明日你干完正事之后把这个本子里面的内容讲一遍,可以么?”
“好…好……”
“能说好么?”
“能能,小的一定能,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办好!”
“没人逼你吧!”
“没,没!”
“对了,记住了,我们东厂做事最和善,你看是不是?”
“是是,和善,最和善!”
严立恒笑了,缓缓地把刀从说书人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长刀归鞘,屋子里的杀意随之消散的无影无踪。
“记住了,我们东厂办事最是良善,天亮了早些睡,晚安!”
油灯微弱的灯光下,那快把屋子撑满的巨大黑影随着屋门慢慢的合拢也慢慢的消散。
刚才的一切像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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