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吃屎都吃不上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拉你一把,你倒是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都姓朱!”
大嘴婆娘可不管这些,依旧不乐意道:
“真要有劲去帮令哥去,帮令哥,人家能记得咱们的好,帮他们一句辛苦就把你打发了!”
朱大嘴歉意的笑了笑没说话。
望着自家男人打马远去,大嘴婆娘骂骂咧咧地往胸前塞了一块饼,拎着水壶就朝着自家地里冲去。
“你是余守心?”
正在忙碌的余令不解的望着眼前人。
头发黑参白,身穿锦衫,方脸,保养的很好,但却能看出沧桑。
衣服上一个褶子都没有。
这样的人打扮的太精致。
在余令的眼里,打扮越是精致的人教条主义就很严重。
这样的人习惯用严格标准要求去对待别人。
越是在乎外观着重打扮的人,内心可能越可能缺乏某些东西。
不是说这种人有什么问题,人品有大问题。
而是这种人不好相处。
“你是?”
“余大人正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我就提示一下,延绥镇,御马监,你砍手的那个姓许的是咱家的儿子,咱家也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