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那拉·河知道自己要死了。
就算余令不杀他,落到顺义王那里一样会死,干这一行的,能平平安安老死的人少之又少。
哈达那拉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不远处的高楼响起了撕心裂肺的痛呼和哀嚎声,哈达那拉心猛地一颤。
随着哀嚎戛然而止,哈达那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半盏茶之后.....
哈达那拉望着一个汉子拎着小木的脑袋就从远处走了过来。
哈达那拉眼睛冒火,吴墨阳却有点小开心。
既然有活口被堵了,楼上的那个自然就不能活。
他果断的冲上去拿刀砍掉了脑袋,砍脑袋的活儿他没做过,手法不怎么好,砍得乱糟糟的。
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吴墨阳吐出一口浊气,原来砍脑袋也是一个技术活。
好在终于砍掉了,吴墨阳开开心心地下了楼。
冲过来的锦衣卫羡慕的望着吴墨阳,怪不得人家去了长安一趟回去就是百户了。
古话说的好啊,抢屎吃的狗,毛发亮!
賊酋,这可是賊酋。
这还是万岁爷最讨厌的建奴賊酋,还是一个探子,这要腌好了送回京城,那面子可是大了去了。
吴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