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道不知道远在京城的家已经在朝着旋涡滑落。
他只知道刘州在长安办的是一堆狗屎事。
八月到现在,四个月过去了屁大点事都没做成。
还有脸写信问自己今年的俸禄什么时候给。
姜槐道有点后悔当初没信刘州的话了,也没料到余令真的能把长安打造成了铁桶。
如果余令这次立功回来……
以阉党的尿性,余令一定会被包裹成大功臣。
那先前自己看不起的这条狗,也有资格对自己龇牙了。
自己已经老了,再有几年就要乞骸骨了。
期望最大的孙儿如今还不是一个举人。
如果真是等到余令得势,子孙堪忧啊!
事到如今,姜槐道才知道自己着相了。
嫉妒余令年轻,嫉妒余令有本事,嫉妒余令身后有人照拂。
忌妒让自己没了分寸,一步错,步步错……
“该死的刘州啊,因为你的挑唆害了老夫的一世英名啊,如今屁大点事都办不好,你还是死在长安吧!”
刘州不是不想把事情办好。
在十月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到了钱库。
那里放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