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辅臣归队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
余令没有好奇的去打听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时候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车驾的颠簸,余令又开始思考到了归化城自己该怎么做。
顺义王自己是知道一些,但是从纸面上得知的,有参考意义,但绝对不能当真。
因为人本来就是复杂的。
况且写顺义王事迹的也是人。
余令读过很多书,单单一本《尚书》就有数十种版本。
明明相同的一句话,却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解释。
书都这样,更何况人呢?
余令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把目光望向了走在前面的王文新。
托达说这个家伙是卜石兔身边的红人。
既然是红人,那自然知道卜石兔的脾气如何了。
余令从车架子跳了下去,快步走到王文新身边,拱拱手道:
“王政事,请教你一件事,还望你不吝赐教。”
王文新见余令主动来找他了,笑了。
他先前还在想余令什么时候来找他,念头还没落下这余令就来了。
望着余令那张真诚求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