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沈毅淡淡道:
“长安贼匪才定,第二日布政使就匆忙离开,杀贼寇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这却是一件泼天的功劳!”
刘敏宽睁开眼,点了点头。
他觉得沈毅这句话说得在理,功劳在眼前,若无亏心之事,绝不会拱手让人。
就好比爱钓鱼的人把鱼钓上来了。
鱼不要了,鱼竿不要了?
他姜槐道还是个文人,最爱的就是军功,最大的梦就是文武双全。
“我见你在信里把一个叫做余令夸的很高。
知兵,知人,并举荐他为武功卫一千户,说说他吧!”
沈毅无奈的笑了笑:“大人,偏听则暗!”
刘敏宽笑了,他觉得这沈毅是一个趣人。
自己才露出来一点不信任的意思,他就不说了,要让自己亲自去看。
望着低头的沈毅,刘敏宽很羡慕。
自大明开国以来,宫里的内侍,或凶,或恶,或善......
但能出来的都能独当一面,都机智过人,且心思剔透。
最难得的是办事都很厉害,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说他吧!”
“是,河套牧场的那场火是他放的,孛儿只斤家族死的人就是他烧死